莊風因循•老鬼不散 校園, 11年12月號 文:matthewwth 即使它不能代表校園莊的全部;起碼,從經驗論來說,這是我觀察到的現象。 說起來,當我們追溯誰才是「幕後黑手」時,似乎會陷入一陣疑惑:現莊的政策是上莊的「倒模」,上莊是上上莊的,上上莊是上上上莊的……一時之間,把「倒模」之過怪罪上莊似乎並不合理。不過,從十年如一的各莊活動中可以得知,一種因循的風氣正在循環不息;有關變革的可能性,好像成為天方夜譚。 我打從心底裡認為,沒幾個新鮮人在上莊時會心甘情願樂於做「倒模」的;多多少少,只是程度上,總會希望與上莊有一點(少少都好啦)差別。那樣做起來好像更有自主性,情感上亦覺得自己是較負責任。 但是整個莊務承接的制度,卻總令一屆屆新鮮人注定要做「倒模」。雖然在各式的迎新晚會和傾莊活動中,一眾上莊都會想辦法與下莊解釋其莊務(方法通常是展示自己的year plan);然而,即使上莊非如此邪惡存心積累要挾制下莊,在其傾莊活動過程中,一種潛移默化的後果總會出現:你不自覺的認為「原來這就是我的工作」。 想像,很容易會停留在上莊的year plan上;而可能性,也因而被限制。不過冷靜點想,其實世上不只是有一個year plan嘛。 上莊給予的「建議」,亦通常以其莊期的情況作為考據;而在某些由上莊作最終決定權挑選下莊的莊,下莊通常會怕不討上莊喜悅,又或怕欠缺支持,而在極速的成莊過程中,選擇自然地跟隨上莊year plan的全部。 說到莊務承繼的制度,這個制度可謂責無旁貸—整個成莊過程都是在工具理性化的意識形態下運行的:你沒有他媽的時間去想。 整個「傾莊—上莊」程序快如麥旋風,見面才三兩次便要定誰是主席、財政,不到三兩個星期便告訴你「莊已成」(而那時候你甚至還未能熟讀校巴時間表);就這麼忽然間,你原來要交year plan,原來要諮詢與宣傳。 但是理念與方針,真的能夠透過一小時傾妥嗎?—還要是與自己完全不相熟的準莊員(雖然大家竭力裝得好像很熟悉的)。 可能是受工具理性的價值灌輸與教育太多,我們成莊只講效率,只講形式,而我們不會認真考慮理念與意識等其實遠比程序和形式更重要的成莊核心;並且,欠缺了自行由零開始組建一個組織的經驗,新鮮人容易受建制上的制肘所影響,在迷迷惘惘的氣氛之下,就唯有把方向訴諸權威或慣性—例如上莊的建議與year plan,以趕緊在三兩晚就把成莊辦妥;因為之後將會花三倍於此的時間去製造各式各樣的宣傳模型和小擺設。 而我衷心希望這樣的時間投放的比重,並不反映每屆莊員對兩者重要程度的取態。 不過如我所說,文化的形成,沒有一方揹起責任的全部;而所以當然,一眾準莊自然也在這在這個因循的莊風旋渦中發揮著推波助瀾的作用。準莊一種很常見的恐懼是怕「CHUR」,但值得注意的是這種「怕CHUR」心態是沒有因由,也沒有解釋的。 一個「CHUR」字在中大簡直是可蘭經真言,選啥科看它,上啥莊也看它。問題是,CHUR根本不是一個答案,它極其量只是一個現象/後果,它沒能解釋任何深入的疑問,無論該方案是否實行,實行的原因與「CHUR」是否有關,也必須要負責任地為自己的決定和想法進行解釋;做與不做,是應有深層的原因的—例如你不會說因為AL很「CHUR」所以你不去考。 可憐的準莊(其實他們也有責任)只得一兩星期與他們認識了三兩天的莊員商討「year plan」和「理念」;並很多時,必須一晚成事。結果,準莊也就唯有在「倒模」中「較不倒模」:增設釘書機服務…… 結果一年復一年,我們有永不止息的系會書展、在邵逸夫堂dem beat、在canteen上擺小宣傳品…… 老鬼可能也只是此旋渦中的被動者,不過老老鬼也是上一個旋渦中的被動者,但是老老老鬼是上上上個旋渦中的被動者…… 其實,人人也是老鬼。 分享至: Leave a Reply Cancel ReplyYour email address will not be published.CommentName* Email* Website 在瀏覽器中儲存顯示名稱、電子郵件地址及個人網站網址,以供下次發佈留言時使用。 5 × 三 =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