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服務同學為己任的系會,在現實上是怎樣的呢?以下是兩則關於系會的分享。

 

系莊秘辛

文:傻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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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聞大學五件事,上莊似乎是大學生活不可或缺的一環。自覺不是個「摺」的人,因此入學前便已打定主意要上莊。由於我在由系會籌備的細O玩得挺愉快,便在中大芸芸眾莊「看中」了系會。「系莊好 firm㗎!」初入大學的我確實希望能在這陌生環境找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找到一個容身之所,於是我滿懷期待去了系會的傾莊,在兩三次短促的傾莊後就決定上莊。

在緊湊的諮詢期間,為了不被上莊挑剔,我和莊員們都得埋首撰寫諮詢文件,連續幾天沒好好休息。「凌晨四點,早該睡覺了,為何現在我得留在進宿準備諮詢文件?」我望著電腦想,螢光幕上滿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字。累透的我們已沒心思構思新活動,再加上大家對系會也沒甚麼想法,所以也沒討論到上莊理念,只將僅餘的心力放在整理諮文的格式上。最終,諮詢文件的內容,從系會理念到活動內容,都只是照版煮碗地「抄考」上莊。

在畢業生拍照日吹波波橋是系會的必然職責,雖然我們並不明白為何要砌出一條說不上美觀,更談不上實用的「波波橋」,但基於責任,我們還是認命由凌晨二時開始吹氣球。不過綁了數十個氣球,大家的指頭已開始痛。到綁完二百多個氣球時,所有人的手指都長滿倒刺,又紅又腫。徹夜未眠地準備,換來了畢業生對我們的認同,我心裏是有一絲歡愉,不過更多的卻是疲累。

我上莊時本就沒有一顆很想服務同學的心。而每次繁瑣的系會活動籌備更是使我和莊員們都心力交瘁,漸漸失去了做莊務的動力。偶爾覺得工作無意義時,也會動起念頭想辦其他活動,但最後也因重重莊務而被磨蝕,再也提不起勁來。如今,莊務對我來說是不得不做的工作,只是當初不小心一頭裁了進去,也不好意思抽身離去。勉強留下了,但我在系會卻感到無所適從。

 


而我不知道系會是甚麼

文: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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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很大,上莊都有不同的選擇

 

我對自己的系會只有片碎的印象,而片碎是因為我的大學生活與系會幾近沒有任何交疊。

我平常收到系會的消息多是每隔一兩個月的一封mass mail或下課後幾分鐘的活動宣傳,大部份都是諸如開sem酒、完sem飯、送舊迎新聚會之類的東西,有時忘了看電郵或走了堂,也會偶爾看見
facebook notification問我要不要參加。還有兩次因為全民大會不夠人出席,有朋友打過來叫我湊人數。

那些聯誼活動我都一一缺席,系內像我這樣的也大有人在。當然,也不盡是這樣,有時在facebook上看到相片也見到幾次活動都有兩三成師生出席。如果平日上課前後也沒有太多時間與同系同學談上幾句,這大概也是個聯誼一下的好機會,又或可以認識一下其他年級的學生。我入學那年的O’camp,食飯期間老師講起系內的趣事,原來我們以前有三大傳統煙、酒、賭,但已漸漸失落,又有師兄提起哪個教授會玩碟仙、養鬼仔的傳聞,其他人又會你一句我一句講起自己聽過的版本,也著實有趣。

我也不是特別抗拒這些活動,但每次也沒甚麼特別衝動想參加。在我兩年的大學生涯裏,系會於我而言幾近是可有可無的。即使有一年時間在同一課室上課,我連大部份系會的成員是誰、他們的工作目標是甚麼也不知道。我對系會的模糊印像,大概是一群特別friend、yo得起的人搞的類似俱樂部的組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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