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開咖啡與電影──聚焦不公稅制

文﹕言 財政預算案一出,配合三月天乍暖還寒,使人昏昏欲睡,唯有財爺的「中產論」能博諸君一笑,成為茶餘飯後的話題。撇開這點不說,預算案看似與我們無關, chur tutorial 的繼續chur,趕project 的繼續趕,大學多采多姿的生活依舊。但這好歹是我們的預 算案,為何我們的反應會如斯冷淡?也許是因為財爺今年不「派錢」,又或是「退稅」只惠及中產。

性別友善宿舍有無得諗?

文:林君穎 學期初申請住宿,我和友人一起揀選宿舍,又一起遞交表格。由於我倆互相了解,有共同喜好,生活作息接近,因此希望一同part 房。可惜按目前的宿舍規定,這絕對是mission impossible。無他,只因朋友是異性。「唔可以同異性同房,好正常o 者!」這看似理所當然的道理,其實反映了狹隘的性別觀念,忽略了單性宿舍及同宿不同層的男女混宿以外的第三選擇── 性別友善宿舍。在國外,性別友善宿舍並不罕見,著名學府如哈佛、史丹福皆有推行。適逢新書院在中大興建宿舍, 不知能否藉此契機,把性別友善宿舍議題「推出水面」,開展另類宿舍規劃的討論呢?

逼遷事件落幕如何更好地保障工友

文:來 本報去年11和12月號曾報導職工逼遷事件[1]。去年11月27日的三方會議並未得到任何共識,但由於進入考試期,支援的學生無暇處理,因此事件進展暫停了大約兩個月。這段期間,有工友順利找到新居,也有工友受到上司施壓,共有三位工友因不同原因退出了行動,剩下一位繼續爭取。3月4日,許敬文副校長、馮通副校長及其他校方代表再次與求助工友及學生會面,就餘下一名工友的去留及工作情況商討,但會議最後仍未達到共識。不過該名工友一直承受很大壓力,最後在會議後約一個星期,答應與校方和解,在月底遷出。事件姑且告一段落。

沉默是麻木的隱喻——淺談工友逼遷及學生身份

文:鍾懶with毛毛 中學時期,一班同學都跟校工甚為諗熟,見面時不單會寒暄 打招呼,偶爾聊天聽他們說起學校的刻薄待遇,同學甚至為此憤憤不平。升上大學後,驚覺同學們和工友甚少交談,兩者之間似乎有一種微妙的距離。有次跟同系學 生談及早前的職工逼遷事件,好些同學表示同情,然而都沒興趣多了解。 同學的態度其實不難理解。中大校內工友近千人,即使在同一課室裏遇到的工友也不盡相同,加上雙方交集不多,建立關係並不容易。但是,難道不常碰面就代表我們的生活和工友沒有關連了嗎?

[投稿]看不見的慾望校園

文﹕吉秋爽 我不懂高科技,對校園的節能新教學大樓、新能源發電等總沒有概念;我不會玩創意,不明白各種環保創意計劃書有多巧妙。只是,每天行走於中大,看見遍佈中大的爆滿的垃圾箱(當然未分類)甚至垃圾站、從早忙到晚的清潔組工友們、各個餐廳的剩食……我怎麼都無法把中大與環保聯繫起來;在我的日常經驗里,中大是一個擁有極大吞吐量的龐然怪物——耗費與垃圾生產。

334快訊—O camp怎麼辦﹖

文: 雷丁 下筆時,踏入3月中,不同組織的迎新營(O camp)都開始四出找人「成莊」,籌辦下一屆的O camp。理學院的同學於3月頭,應該會接連收到由院會發出的O camp招莊電郵[1],以及數日後理學院中全部9個系會[2]發出的聲明[3]。只要約略看一看內容,就可以看出雙方關於O camp籌辦方式的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