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運動對於我們應該不太陌生。國民教育、東北發展、雨傘運動等等,一波又一波的社運在香港這個彈丸之地此起彼落。我們未必是某場社運的參與者,但大概都關心過運動的發展。

我們似乎對社運認知多了。

隨著關心的熱情,我們也開始發現運動並不美好的一面:運動參與者的熱情和旁觀者的冷淡形成強烈對比、參與者內部就抗爭方式的相互指責……

我們開始想為何其他人不被運動的理想所感動,反而指責我們「阻人搵食」?運動停滯不前,所以需要將抗爭升級?但對於更多的武力,例如「掟磚」,我又有顧忌……

審視這些難題時,我們通常都流於印象,忽略了廿七年前的一段歷史,其實可以作為參照。透過對比八九民運和香港民主抗爭,我們可以在歷史中汲取教訓、拾得智慧,解答我們今時今日所遇到的瓶頸。

〈 「暴力/和平」的修辭幻象——以八九民運為例〉回應社會近年對於社運的敵我二元理解。簡而言之,暴力和平與否需要視乎運動發展情況而定,沒有必要單一地死守某種抗爭方式。如果暴力或和平都是對抗強權的不同方法,為何我們會互相敵視?

〈一百種生活,只有一種民主?〉指出運動裏民主和民生的脫勾。表示社運參與者需要常思如何增加運動的廣泛性,為的不止是謀求更大的抗爭力量,更是透過論證民主如何改善民生,充實社運的意義,否則民主只會流為空談。

我們深知前車之鑒,然而重複犯錯。廿七年前八九民運,其意義超然於歷史。它作為民主運動可以啟示往後的民主追求者、社運參與者、欲求改變社會者,以及我們。在今天人來人往的社運之路上,真正理解和討論應是認清共同方向、凝聚力量之催化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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