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學生親切問候 ON9 課程——課程檢討 2023年 迎新特刊, 求學 文 / 發現了巴西人不會常用外腳背踢波 新生們,恭喜在多年競爭中生存下來,暫且享受這短暫的生活,因為接着還有 Ocamp,新生註冊,揀書院的大小事。啊!還有那演唱會購票網站似的 CUSIS 去 Reg 科,能夠讓你「自由地」選擇自己想讀的科目,擺脫中學學術不自由的同時,又要顧及龜的去向。 想輕輕鬆鬆地上課又要有不錯的龜,便會問師兄姐有甚麼 Course 或 Professor 不好讀。筆者當年的 Ocamp 有一個環節是組爸媽教你 Reg 科,及以很大怨氣地批評哪些課程不易讀。 這些抱怨是沒有錯的,而筆者想的是,為何這些聲音會不停地出現?他們還有什麼埸合去討論課程或教授?筆者當初認為中大是一所充滿辯論和有行動力、學生與校方的距離不會太遠的學校。學生能提出自己的想法,教授也會在課堂上全力配合。我便期待著中大能重新定義中學經歷的「學習」。理所當然地,大學有一套機制去評核課程的質素,就如中學的老師旁聽——筆者總感覺那些課堂比平時更能夠學習,哪怕是沉悶的文憑試內容;而在大學的環境,這套評核機制就是一份 Course Evaluation 問卷。 李滿全課檢恐嚇事件1994 年,工程系的李滿全講師於期終課檢前,說不認同同學於學期中課檢的意見,並表示自己有權調整分數,更發律師信及電郵警告報導事件的學生報編輯。學生會成立專責小組調查,唯校方始終沒有表態。可幸,課檢制度在事後得到改善,如問卷收發時教師不得在場,規則沿用至今。 人填問卷有 Coupon 拎,我填就如母校舞會站著的嘍囉 Sem 尾時,你們將會在電郵收到大量由 OCTE 發出、 完全統一的問卷。問卷內容包括對教師或 TA 的批核、課程設計、大學教學資源以及預期成績,以多項選擇題評分。筆者常在學習資源支持部分按下「1(非常不同意)」和在 Expected Grade 一欄填上「A」。另外,有開放式問題讓同學留下改善意見。最後,當然還要感謝你填寫問卷,畢竟你幫助了大學「提升教學質素及完善課程設計」。 筆者在經歷一年的課堂,發現最後一課教授不在場的十五分鐘填問卷時間,是學生正式地和單向地提出課堂意見的唯一途徑。 錦鯉哩份係咩嚟? 這份問卷原是由學系或系會自行設計和收集。在八十年代的課堂,課堂教學質素參差,甚至出現教授走堂的情況。後來因負責撥款的教資會要評估教學質素,大學便強制所有學系必須提供問卷,以收集數據。 以數字量化學習體驗未免過於簡單。筆者認為問卷只是讓校方檢討教師表現,並沒有把教學質素放在首位。呂大樂在〈課檢:校園文化之病徵〉文中提及,大學在問卷設立統一的問題,與教授的升遷掛鉤,間接將學生和教授的關係改變成消費者和服務提供者,令問卷變成顧客意見表。即使有民間 Course E,也只是提供大量實用資訊,如功課量,教授態度等。為了探討課程檢討論不止於問卷,接下來,筆者將會提出曾經在課堂上的另外幾種課檢形式。 錦鯉想點? 現行系統下,筆者很難看到課檢問卷如何有效改善課程質素。問卷結果和學系會的反應無從得知,即使筆者曾在問卷上提出建議,學系或教授沒有任何公開的回應,令筆者不禁質疑問卷的效用。 另外,問卷只會在課程完結時才派發給同學收集意見,而非在中期進行,因此難以收集同學的回饋作出適當的調節,不能達到平衡教授和同學之間想法的追求。在學期完結時才進行,令大部分同學不能感受到課檢的效用,對此失去信心。 錦鯉坐底先 筆者曾在導修和與教授對談,體驗到更有溝通和更清晰的課檢。 貓老師是我的 TA。在導修中,她在每次批改完功課後,會主動提出評核標準以及我們各自功課的好壞。貓老師會從筆者功課中的邏輯,帶出對於功課的期望以及說明不同成績的要求,例如要把不同閱讀和現實材料串連,便要求有實地考察,不是憑空在網絡搜尋,藉此帶出批改的準則,令同學明白更具體了解成績的意義,不單是一個英文字母。 另外,貓老師在最後一課的導修,會預留約三十分鐘討論整個課程編排,文字邏輯的互動比分數更能指出對於課程的想法。加上,貓老師會分拆課程不同部分和在課堂觀察到的問題討論,如閱讀材料和議題的難度、課堂的節奏等,更讓我們檢討自己對課堂的投入。 筆者感覺即使是沒有認真上堂的同學,都有資格參加課檢,因為貓老師會問你為什麼不積極,為何不看 Reading?從而解釋她自已如何設計課堂和教學方式,令同學對課程的想法不限於感受:好 Chur、好 Hea。 錦鯉出嚟隻揪 筆者曾找老師提問課程的教學方式的意見。 筆者曾上過討論大量歷史事件的課堂,無論是重要事件或小事,教授都會談論一番,甚至以一些相似的歷 史作比較。在一次以香港經濟發展為議題的課堂,當然有香港經濟政策的歷史,如積極不干預等描述自由經濟,從而側面描寫香港政府的能力。但教授仍以新加坡政府接管私人企業、南韓政府資助及協助壟斷市場的歷史去補充,而這些補充也用了一兩堂的時間。 因此,筆者觀察到教授在進入一些較深入討論時,就會說「這部分先跳過」、「有興趣的同學可以落堂再傾」,以及每兩至三星期就轉換議題。於是筆者去在下課後找教授,除了問回課堂未能討論的部分,也問了在每星期只有三小時的課堂,真的能讓同學有足夠的討論嗎? 教授回答,即使只有三至四個月的教學時間,他堅持以完整的歷史脈絡去教學,令到同學明白理論和背景的出現,筆者認識了教授的追求和教學方法,也能讓接下來的課堂有更多心機去了解,而非只在學生的角度對那些歷史教材感到煩悶。因此在這次交流,令筆者對社會學的學習有多一種理解,在自已的求學方式有更多的考慮,如這位教授執著事件和理論的時空背景,但用了大量時間和人力,未被現時系統完全接受。 錦鯉魚堂 另一種方式是筆者未曾經歷的,由系會舉辦座談會。 有別於上述筆者的經驗,由 TA 或教授自己額外抽空和近乎單對單與同學交流。現時中大不同的學系舉辦座談會,由整個學系的學生、教授和 TA 同坐一堂討論著課程的意見。 然而筆者的學系沒有這樣的課檢形式,接下來是由筆者與當時人對談得知。上學年,某人文學系舉辦了一場學系座談會,雖不是恆常舉行,但出現的原因正反映了以對話形式課檢的重要性。起因是有同學在 CUHK Secrets 大篇論述了現時學系課程的方向過於偏頗,未能達到同學心目中研究的方向,於是學系便安排教授和同學對話。 座談會後續不了了之,雖然當中涉及了不少原因,但這事件的確反映學系能看到同學意見並作出反應和開啟了溝通的起點,不像問卷石沈大海,無從得知學系如何處理問卷的結果。另外,參與的同學表示會上能夠得知其他同學和教授的想法,比起問卷能有更多的溝通和筆者經歷的課檢,更能聽到不同意見。 求什麼學?求學什麼? 課檢的形式不止於問卷,進行課程檢討是需要溝通,而不是掛在口邊的抱怨。 對那些不想爛龜、太 Chur、或只想畢業的同學,看到這裏可能感覺關於課檢的討論沒什麼用。筆者認為追求輕鬆好 Grade 也是求學的方法,但可能現實未能給予一個滿意的答案。問卷形式以外的課檢正好提供一個機會讓同學與老師或 TA 交流,再以此調整自己的期望。那麼便透過課檢去探究為何自己的求學不能實現。為什麼要交這麼多 Assignment?為什麼教授,TA 要這麼 Chur? 至於其他同學,也許填課檢問卷或討論課程,對你沒有直接利益關係,因為你大概不會多讀一次相同的課程,筆者不會說是造福後人,但課檢能讓你梳理清楚自己和課程在做什麼,自己的求學要求是什麼。換個說法,當你下次聽到有人說那些課程會爛龜,不妨問下爛龜的原因是什麼?又或當你收到不滿意的龜時,直接剷上學系與親愛的教授或 TA 談談吧。 後記 在筆者的學習中,也的確遇過一些有趣、輕鬆、學到嘢、靚 Grade 的 Course,也有上別人口中會爛 Grade 的 Course,例如 PE 足球,筆者 C 咗,而作為考試拍檔中央肥胖的編輯有 C+,但每星期返學校草地踢波的日子和認識了不少朋友都是不錯的。利申:阿 sir 話我哋考試成績有 B range,前提有 PE 分, 只不過筆者無拎 PE 分,又係個制度嘅錯。 分享至: Leave a Reply Cancel ReplyYour email address will not be published.CommentName* Email* Website 在瀏覽器中儲存顯示名稱、電子郵件地址及個人網站網址,以供下次發佈留言時使用。 八 + 七 =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