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團體專訪】中大‧地下‧婦女‧組織──C.U.W.O. 校園, 09年4月號 中大‧地下‧婦女‧組織──C.U.W.O. 香港網絡大典式簡介 香港中文大學婦女會,簡稱CUWO,成立於1989年,靈感源自耶魯大學婦女會(YUWO),由前校長高錕之妻黃美芸與數名婦女一起創立。該會成立至今適廿週年,高氏伉儷會出席慶祝活動,會員則忙於籌備3月27日假 Hyatt Regency Hong Kong-; Shatin (near University MTR Station) (係呀,那間)舉行晚宴。CUWO直認,間野「都幾貴,但因為係新野」,決定一試。 CUWO會址位於十四苑有「康樂室」之稱的地牢(姐係邊度?見圖);加上該會作風低調,因此有人認為此會算是中大的地下婦女組織。 侷促的空曠 陌生的親切 隨輪任主席Scarlet 引領,記者進入活動間。憑肉眼觀之,活動間逾七百平方公呎,方正實用;佈置簡潔有序,一塵不染。大喇喇的訪客當下嚴肅立正,不敢張望。時值早晨,十名會員在場,有的忙於製作晚宴紀念品,有的在泡茶。 一外籍婦女親切地跟記者說:「xxxx coffee or tea? xxxx」然後續問:「xxxx sugar or milk? xxxx」。突然想起孩童時代的「真理」:「香港是一個華洋雜處的社會,所以大家要努力學好英文。」縱口音各異,在場會員都以英語交談,只有本地會員對記者說話時用上廣州話。傾談分為兩部份,先與Scarlet Suen聊,再聽外籍元老會員Gillian Kew的想法。 平日都在做甚麼? 除每週一次乍聽氣派的「coffee morning」外,CUWO多在會址就各跟進事務開會、舉辦講座;走出會室,會員就聯群結隊、攜眷扶幼進行藝文活動:行山、行館展、做瑜珈等。所以當記者串問「男人可否參加婦女會」時,Scarlet則言在參與活動上,其實無分性別。 悠閒闊太週末合家歡(Only)? 參與該會逾廿年的Gillian坦言,CUWO不像YUWO一樣「對政治題具有強烈熱誠」。她和Scarlet不約而同指出,遇事時「有人做便去做」,也會就個別需要開會商議。 似乎CUWO非不關注社會議題的吹水會,而是不刻意地、具針對性地作出關注。影響校內社區生活的例如郵車事件,CUWO積極跟進,因認為事件對在校內起居的社群造成打擊;而面對天災橫禍,CUWO呈現的是社區婦女組織的常態:透過日常聚會進行籌款,然後捐款予相關組織。如四川地震與緬甸風災時,CUWO舉行聚會,部份會員帶來自製食物分享,參與者則付定額或以上的入場費,所得款項捐予有關機構。相比起女工,CUWO的處理態度傾內向而不主動對外互動;其所隱然強調的,是一群中大婦女聚集,互助共融、適應新環境,但不理會以「婦女」作為階級或權力弱勢的位置去參與社會的可能。 CUWO雖不是註冊的中大組織,但財政數目等行政功夫上似乎分明.「校方一直借出現時會址」,並「幫忙睇住盤數」。問到為何會有此情況,Scarlet坦言不清楚,但認為CUWO一直與校方關係良好,校方在財務與會址維修方面,會應請求而積極配合。至於會址使用權方面,Scarlet指出,如有學生組織等例如團契需要地方舉行聚會,CUWO會以超廉租借出地方,收入還予校方。 甚麼人會入CUWO/如何加入CUWO? 「學校人事部會向新入職同事派發一疊資料,當中夾了我們造的書仔,裏面會有表格。可能許多時候被overlooked,這本書仔裏面有幫助settling in個community的指南,但版本已漸舊,黎緊應要update佢。(全本是英文?)其實入得黎既同事英文應該OK……如果可以會加番中文。」如果看這書而入會是唯一途徑,那加入CUWO截止現時為止的兩個條件應該是:(1)(相信是文職)教職員或其家屬;(2)具一定英文識字能力者。 實際處境:CUWO會員的職業類型,分為兩種,一是主婦(丈夫是的中大的教職員),其餘則是教職員。前者希望聚會和活動在日間進行,後者則想在辦公時間後舉行。「有需要和可以時,我們會分開兩批搞(活動)。」Scarlet 亦主動指:「我們不想有性別歧視,例如說有男性要申請加入CUWO,我們不會、也不可以拒絕。例如你,學生也可以參加的。」(但現時為止也沒有男人或學生入會?到時「煮到黎先食」?)「惟有是這樣,因為之前未有經驗。 結語 CUWO建制靈活,自主性頗大,可以是一個非常有利於關注婦女的載體,其組成更有歷史源流的參考對象,但路向如何,固應由成員自決。但不論年幾和階層,既然CUWO把持的是「中大婦女」的名義,相信,情況稍類為主婦和文職會員的情況而特別安排活動,如有照顧不同階層會員需要的意志,實際上是可行的。 後記:妳不是婦女 「開朝」會員Gillian是個中年婦人,不慍不惱,幽默逗趣,現從事學術文章編輯工作;丈夫是中國人,在威院工作。二人一直住在中大社區。有前輩曾說過,像記者那樣「年輕」、「讀大學」的「女人」,不是人人叼在口邊說要關心的「婦女」,而是「新女性」。這形容令人難堪地想:如果「我」跟Gillian這種「高學歷中產婦女」遠隔一洋,是否「我」與「低學歷清潔工婦女」距離一個世界?──有時的確如此。但當看見Gillian坐立帶點不便,歡笑中帶個痛苦表情;而在家的「清潔工婦女」則天天塗膏吃藥,補疚工創。「我」豈不會從中看見自己──「我們」都是婦女,落在不同位置的婦女;問題是較有移動空間的那些婦女,例如「我」,怎看待婦女,作為一個整體。 分享至: Leave a Reply Cancel ReplyYour email address will not be published.CommentName* Email* Website 在瀏覽器中儲存顯示名稱、電子郵件地址及個人網站網址,以供下次發佈留言時使用。 − 六 = 二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