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草草 選完就冇  

文:Miss your mother

三月初,商學院的學生開始BA 花草的選舉。制度很簡單,四書院每書院選出一男一女競選,在宣傳期與四支商學院莊一起宣傳,並於他們BA FESTIVAL最後一晚BA NIGHT 公佈結果。

靚?

宣傳品中一男一女以「情侶」的形象出現,在未圓湖邊散步,在canteen共飲一杯飲料,女的依偎在男的身旁。那些男生要很man著西裝很型,女生要著裙化妝長髮優雅的性別定型已令人覺得冒犯,這個有最多資源的學系,在此活動上大灑金錢,即使非商學院學生亦沒可能逃得過這些物品對日常生活的入侵。

某種意義底下,商科同學的舉動卻是很合乎我們對美好大學生活的想像的,主動地策劃活動、使用大學空間、在其中為我們相信的事花時間討論,將之實現並且嘗試說服身邊的人。但此事上最難受的是那些被大力宣傳著的形象是虛妄的,那八個參選的同學並沒有在宣傳裡面講述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他們為甚麼讀商、或者他們對商學院的願景、商學院在社會裡的位置,凡此種種,假如他們嘗試描述,應較有機會接近那個「美」的想像。

現在這些除了脂粉衣裝以及洋名外一無所有的形象,配上沒日沒夜的宣傳及某些同學的不停付出,集體消費這些沒有具體意義的「人」,日後商學院同學以此為共同回憶,會發現當中內容的缺席。到底是不需要思考活動的意義或內涵,抑或他們真的願意把「人」當成一種商品,將之包裝推銷到同學面前,作為一種現實生活的裸裎,作為自己的學術專業的膨漲,或只是一場較大的集體聯誼會?

侵略?

網上流傳一條片段,當時在文廣正舉行日本文化祭,SCBA的花草宣傳隊伍在coffee con 對出dem beat,即使一個外國婦人加以阻止,他們仍繼續進行,在場觀看者更發出歡呼聲。

我在此要說的並不是他們又影響了中大聲譽這類論調。本來文廣作為一個供同學使用的空間,就應該容許有各種各樣的事情發生,場地本來劃分了四格,也不一定要單一使用者在該處進行活動,近期有很多使用得當的例子是值得參考的,例如早前在同一星期shaw band及學園傳道會都在文廣使用大型音響作歌唱節目,雙方時間一前一後,並不會出現同時佔用「大氣電波」這個問題,學生會進行為工殤死者家屬籌款時,亦是臨時與其他團體協調借用地方。主動的溝通及互相容讓,似乎是各文廣使用者的默認規則。

廣場有人使用固然好,但商學院的同學連續多天以巨型旗海及橫額擋住前往文廣的去路,只留下很窄的出入口,筆者曾見過易拉架連橫額倒到馬路上,的確會阻礙路人,而在日本文化祭一事中,他們將自己的活動重要性凌駕其他共同使用廣場者的活動,不但沒有嘗試和該名婦人或其他使用者溝通,更以吶喊、人數、宣傳品的面積,暴力地壓倒其他使用者,違反共同使用文廣的精神。又或者換一個說法,當文廣的空間顯得不夠用時,商學院的同學是否可再作多些嘗試,例如去百萬大道或飯煲底宣傳,宣傳的內容已見沉悶,宣傳的方法和地點似乎可進取一點。

BA

早前有另一則關於商學院同學的新聞,內容提到環球商業學的同學以一個「網上捐款平台」計劃贏得一項商業策略比賽,並指希望將曾於丹麥學過的「社會企業」一科運用在香港社會,實踐使用該網上捐款平台。雖然細節不多,但至少我們知道,商學院應不單止是我們普遍所想像的那樣。我當然多次想過,其實自己羨慕他們有那些資源印刷的大量宣傳品,假如弱勢的人分得一些,起碼能讓自己的聲音讓別人看見,我再次悲哀地發現學校之為社會的縮影,以及大學生手執資源該做些甚麼,是甚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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