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性非非性:我們的巴士在哪裡?

文:Dion Dublin 大波蓮

《Short Bus》既導演John Cameron Mitchell 係接受Bizarre Magazine訪問時講過:「睇一個人點樣做愛就好似睇一個人既掌紋,你可以從中睇到佢係一個點樣既人。」所以佢成日被人問點解你拍《Short Bus》果時唔可以將D性場面拍得無咁露骨。佢就會話:「得,我拍《搖滾樂與怒》時都可以唔要哂入面d歌既。但係點解我要咁樣做?無論我用音樂、用笑話定係用性,都係反映左我地複雜既生活入面其中一個面向姐。」佢認為,如果性割成一個生活存在既議題黎處理既諗法無左,我地個社會會健康得多。

細心諗下,我地個社會就係咁樣,所有人都不停咁性性性性性。口口聲聲道德道德既見到任何佢以為會勾起人地性慾既野都要抽出黎禁禁禁禁,仲要鍥而不捨咁周圍?佢要捉既獵物,毅力可能比處心積慮要裝人去廁所既人仲恐怖;口中真愛真愛既人就可能周圍炫耀只會同_________(可以填上老公,真正愛既男朋友,或者任何男性既名字)做愛,証明自己做既每次愛都幾咁偉大幾咁巴閉。不過佢地講性既方法,要將性講到同身體器官同感官愉悅無關,似乎佢地唔記得左自己做愛果陣陰道會濕,陽具就會扯旗同濕。成日講只有真愛先想做,不如問問自己睇愛情電影果陣會唔會濕。

Sorry,係講緊性器官,唔係對眼,除非你用眼水黎潤滑。當然有?人可以堅持我做愛係為左生育,爽唔爽都咬緊牙關一副上刑場既姿態,來個「風蕭蕭兮易水寒,唔濕都要去上?」,但係呢個做女性既可能仲得,做男仔唔扯旗就上?可能要打針同食藥喎。

當然,要唔認自己身體做過?咩都好易,將佢變成自己生活中既一段空白咪得囉!空白,即係唔係唔存在,但係自己鍾意填咩咪填咩囉。最好仲將佢變成一舊唔諗唔理唔聽唔講既野,繼續做愛又唔知亦唔肯去知自己點解想做幾時想做想點樣做,人地問起就好似d未學過又周圍呃神騙鬼幫人睇掌既人咁,唔識仲要抬起個頭扁起個咀,固作神秘咁講句:「天機不可洩漏!」。

當然這個空白大家唔填其他人就會爭住填,咸濕佬們會爭住想像同描述呢段空白黎手淫,懼性者就會爭住將所有關事同唔關事既野都擺入去一齊打壓,於是唔關事既人都要衝出黎解釋出黎表個態,話自己同呢樣無關同果樣無關。真愛派既話自己唔係隨便既人,Vanilla Sex既愛好者就話自己唔會做埋?變態既野。同做愛有關無關既野都渣埋一住講,唔怪得之有?人係同性戀既辯論係都要捉住肛交黎講,SM又一定係同性有關,係呢個論述混亂既情況下誤中副車?,不過人地大條道理喎,Sorry 都唔會講聲?。

不過,我地最可憐既,唔係呢個亂咁填野既情況,而係我地係填空白既論述,得翻《便利》果隻既獵奇式既泛道德,無論我地用貶義既「賤」,定係懶中性既「激」,講緊既都係:呢樣野同自己無關,或者最少同平時既自己無關。其實,我最想睇到既係,一套香港既《Short B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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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rt Bus》於十月係美國上畫,係香港會唔會上,或者出DVD就唔知。
Official website: < http://www.shortbusthemovi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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